【楼诚】【胡范】飞虎的伪装(上)
沉迷挖坑,见坑不填。拉郎胡八一跟范川同学,来纪念这段跨越屏幕的同框。(我不管我不管,同一时间上档也算同框!)
这次我让胡八一同志穿越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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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,太太,这几个孩子在我们孤儿院是最听话的。”
这是谁的声音,
“这两个孩子到生的漂亮。”
在被人挑拣吗?
“这是一对双胞胎。”
“可是……我们只想领养一个孩子。”
是谁握紧了自己的手……
“我不要!我不要和哥哥分开!”
哥哥……
“哥哥!”
“小川,等哥哥来接你……”
小川……
“啊!”
他蓦地睁开眼,
咔哒。
眼前忽的一道光线,刺得他闭起眼睛,汗湿的身体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。
带着沙哑困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
“怎么了?又做噩梦了?”
紧张的肌肉松弛下来,
“没事,大哥,我去喝口水。”
披衣下床,斟了半杯凉水灌下去。放下杯子的时候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,那是一双修长漂亮的手,有着握笔和持枪留下的硬茧,却仍旧算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,什么人会紧紧地握住这双手呢?
他回头看向床上,床头灯依旧开着,那人背对着灯已经重新卧下了。
他笑了笑,关了灯,摸索着重新在那人怀里找到一个柔软的位置安稳躺下,后背被一只熟悉的手掌缓缓安抚,他的嘴角重新扬起安稳的笑,打算忘掉那个莫名其妙的梦,重新入眠,可耳边且又隐隐约约传来那声撕心裂肺的……
哥哥——
哥哥?谁会喊他哥哥?
“阿诚,去把车准备一下。”
“阿诚哥,你和大哥又要出去啊。”
“阿诚哥,这是大少爷的茶。”
……
明家【伪】管家,【真】大少奶奶阿诚的世界里,只存在“阿诚”和“阿诚哥”两种称呼,当然,这只是在家里,在外面还可能有“阿诚兄弟”“阿诚先生”……但是“哥哥”这两个字……似乎在他的生命中只出现在……
“哥哥饶命……”
所以当门外这个跟自己眉毛眼睛九成相似的人开口喊自己“哥哥”……阿诚不由的脊背生凉,回头看了看餐桌旁看报纸的那个人。
让我们把时钟拨回去两分钟。
两分钟前,阿诚正把熨好的报纸递给明楼,
“你又给报社写专栏了?”
明楼瞟了他一眼,试图用眼神阻止他后面的话,然而……
叩叩叩……
外面有敲门声,阿诚起身去开门,从长桌的里侧绕出来,路过明楼身边
“不务正业!”
早上他开了门之后并没有锁,显然来者仅仅是出于礼貌才敲了门,阿诚上前开了半扇门,门外露出一张染尽风霜的脸,
“哥哥!”
阿诚愣了两秒钟,“砰”的把门关上。
一定是自己开门的方式不对,再开一遍,
又一次拉开门,在那张与自己八分相似的脸前面忽然又出现了一张脸,
“哥哥……”
阿诚被这张脸吓了一跳,向后跃了一大步,活像只被吓到的猫,
“砰!”
明楼被门口的声音吓了一跳,
“什么人啊?”
阿诚死死地拽了拽门,
“没什么,收水费的。”
他慢慢走回餐桌边,盯着明楼看了半天,
“大哥,跟你商量个事儿。”
明楼翻着眼皮看看他,
“想涨工资就别提了。”
“大哥~”
想起两个人故意做的戏,阿诚的声音里带上一丝撒娇的意味,明楼含笑正色,
“说吧,什么事。”
“大哥,你能叫我一声哥哥么?”
“咳咳……”
明楼没控制住,被一口粥水呛到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……没什么,我先去准备车……”
屋子里面一派尴尬,屋子外面也没好到哪儿去。
“你确定他是你哥哥?”
范川站在汽车旁边,想了想,
“是个人忽然看见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站在门外都会吓一跳嘛。”
胡八一摇摇头,
“还真不好说,我觉得他看咱俩的样子跟我见鬼时候一样。”
“瞎说,明明跟鬼见你时候一样。”
胡八一想了想,
“跟你第一次见着我的时候一样。”
……
第一次见到。
是在墓室里。
说实话,两个人都吓了一跳,都以为自己见鬼了。
胡八一被个粽子一巴掌呼晕过去了,再睁开眼,自己竟然躺在棺材里,还没来及自己动手把自己解救出来,棺材盖忽然打开,他一下子坐起来,就听见墓室里充满了鬼哭狼嚎,其中一个人在鬼叫的同时还举起了枪,还好他反应快,一下子又躺了回去,子弹顺着棺材飞了过去。
那个开枪的就是范川。
说这话的时候阿诚刚好从屋里出来,
阿诚看见他俩就皱眉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怎么还在这儿?”
范川上前一步,
“哥哥,我是来找你的。”
阿诚有点不能忍一样的挥挥手,明显一副目不忍视的样子,偏生胡八一还凑上来捣乱,
“哥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”
阿诚身后一阵咳嗽声,堂堂上海经济命脉,在自己家门口被吓傻了。
还好家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,可以慢慢把事情捋顺,不用再面对更多的解释。明楼坐在沙发正中,阿诚坐在他旁边,范川找了个单人沙发坐下,留下胡八一自己,看看对面的单人沙发,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到了范川旁边。
“说说吧,这是怎么回事,你为什么说阿诚是你哥哥?”
范川看了看阿诚,从怀里掏出一封信,放在茶几上。
“我们是双胞胎。小时候的事情我不记得了,有印象的时候就是不停地逃亡、流浪,后来被抓了壮丁,跟在大帅身边,这封信在那时才看懂。”
阿诚快速的浏览了一遍这封字迹已经有些模糊的信,习惯性的递给明楼,手伸过去又有些后悔,手臂一紧身体先于大脑想把手缩回来,却被明楼抓住手腕,
明楼一双眼睛盯着范川,手上的动作却行云流水一样的把信拿到手里,
信是孤儿院的院长嬷嬷写的,写在临终前,
“看来嬷嬷是看出来桂姨不可靠,所以最后没把你再托付给她。”
阿诚没有说话,只是一直盯着范川看,明楼挪了挪,恰好把他的视线挡住,
“你是当兵的?”
范川点点头,明楼看向旁边的胡八一,
“他呢?”
“……也算是吧。”
明楼有些头疼,拽了拽阿诚,
“去帮我拿药。我放在床头了。”
阿诚一向听话。
明楼看着他的背影声音低了些,
“你们来还有别的目的吧。”
对面两个人一起点头。
“你们来这里都有什么人看见了?”
范川和胡八一对视了一眼,这次是胡八一开口,
“站长放心,我们是投亲来的,光明正大。”
有些事太过谨慎无异于欲盖弥彰,不如光明正大。明楼眯了眯眼。看着阿诚从屋里出来把声音放开,
“既然是阿诚的弟弟,你们就先住下吧,我们还要上班,有什么事晚上说。”
明大少爷亲自安顿了两个人,错身从楼上下来的时候,明楼多看了胡八一两眼,
“你没有什么信要给我吧。”
胡八一抓抓头,
“我也在想……”
明楼心里一激灵,匆匆下了楼,然后带着混混沌沌的阿诚去了政府大楼。
阿诚明显有些心不在焉,车开的明楼晕晕的,他忍不住把手搭在阿诚的肩头,
“我试过了他们的确是组织上派来运输物资的,但是我也没想到他竟然带来了个真的你弟弟。”
阿诚把车停稳,
“大哥放心吧,我知道轻重,会把任务好好完成的。”
他向来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,明楼很放心他,但也明白那封信和那个人对他的冲击有多大,凡是也只能等下班回家再说。
这一整天明秘书怼走了来讨便宜的梁仲春,和满眼“师哥”只差没给自己贴标签的汪曼春,手下一干秘书个个胆战心惊,以为明家明天就要破产了,所以明秘书才这么郁闷。
好容易挨到了下班,明楼看看表,叹了口气,
本以为打发走了家里的大姐、小弟和佣人,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,谁知道有来了这么两位,这下别说二人世界,只怕连清净日子都没有了。
隔着门闻见一阵汤汁香气。
阿诚嘴角抽了抽,明楼看看他,
“你家倒是祖传的好手艺。”
“你怎么肯定不是那个胡八一做的。”
这倒是个问题。
两个人迈步进门,果然是胡八一守在厨房门口,眼巴巴看着里面的范川,修长的手指夹着筷子,手腕一翻,一股白嫩的面条缠在筷子上落进碗里,再浇上一勺乳白色的汤汁,撒上青翠的葱花,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。
“你不是当兵的么,这手艺不错啊。”
范川把碗放下,
“从小一个人,什么都得会。”
明楼想了想,似乎阿诚也是从小就习惯了什么事情都自己去做。这算不算是血缘特性呢。
“既然都做好了,那就先吃饭吧。”
劲道的面条配着鲜香的汤汁,阿诚觉得大哥要不是顾及形象可能还得再吃一碗。
明楼天生好家教,阿诚从小耳濡目染斯文有礼,范川向来谨慎,整张桌子上只剩胡八一呼噜呼噜吃的痛快……范川翻了个白眼搥搥他,
对方完全没能会意,
范川只好放下筷子,
“我劝你以后不要再大军埋伏的时候吃饭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会被敌人发现的。”
阿诚把筷子放下,
“别在家里张口闭口敌人、打仗的。这不是给大哥惹麻烦吗。”
明楼抬眼看看他,
他的阿诚始终是个善良重感情的孩子,嘴上说着对范川有芥蒂,如今话里话外却全是维护,他从桌下把手放在阿诚腿上,用力按了按,阿诚脸一红,
“小川你来,我有话问你。”
阿诚把范川拎走,明楼正式的坐正面对着胡八一,
“组织上有什么交代?”
“让我把一批重要物资交给眼镜蛇。”
明楼眯了眼,
“请原谅我并不能就这样相信你,组织从不会这样草率的用一个从来没有斗争经验的人来跟我接触,我需要知道你们是怎么拿到这批物资,又是怎么和组织联系上的。”
胡八一表示理解,
“我知道,你们的工作很神秘,我也没打算瞒着你们,这批物资,实际上是军阀盗墓得来的。”
【未完待续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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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留下了好多问题,这就是我的小私心啊【笑】科科~
快来爱我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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